「我偏爱他且热爱他没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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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码文.

【祺鑫】浮生[ABO] /〖贰·阿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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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芍药

*1v1/ooc勿上升

*架空背景/队友客串

*私设如山,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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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莳松班偶尔会到其他茶楼唱戏,所到之处皆是人群,只为那头牌而来。但人头牌卖艺不卖身,从不见他为了哪个重金屈身,令许多达官贵族摇首惋惜却又无可奈何。


马嘉祺在莳厢养伤三月载,丁程鑫不少跟随班子出门唱戏,却也不少唱给大名鼎鼎听戏无数的二殿下。敢问二殿下为何如此中意,是有何不同之处?难道京城名角儿还比不上这小小蜀城的小戏子吗?


马嘉祺也不晓答案,只觉得丁程鑫嗓音深深吸引了自己,目光跟随他挥袖舞动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一样艳丽,连停下来的姿势都是那样精美。


“……当初西湖成花烛,指望与君是永相随……不料美梦难久长,过眼烟云尽虚伪……”


又一曲毕,马嘉祺抬手招了招,丁程鑫便移步落入马嘉祺怀中。


“阿程雨露期又将至与否?”


丁程鑫嘴角扬起,“公子想干什么?”


马嘉祺犹记得初识时丁程鑫就快进入雨露期,却什么也没说,抿嘴承受自己信素压迫,那时自己什么都不知晓,丁程鑫吞了几颗抑泽丸还来服侍照顾马嘉祺,现想来心生愧疚。


“阿程以为我想干什么?”


丁程鑫别过头不看马嘉祺深情眼神,“奴至今不知公子姓名,根本不识公子为何人呢。雨露期与公子又有何干?”


马嘉祺听完皱眉,指腹捻了捻怀中小人儿耳垂,“说了不许自称奴,又不听话了?”马嘉祺凑近用鼻尖轻轻碰了碰丁程鑫颈侧浅浅的疤,“怎地没有使用我给的白云药?伤疤至此时未退?”


那是当时马嘉祺把匕首架在丁程鑫颈侧时留下的刀痕,从下颚处划至耳下,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割破颈部大动脉。


“皮肉小伤而已,又不是小姑娘,便让它自个儿痊愈了。”丁程鑫一手捂上伤疤处,若有所思。“公子当时是在防谁?”


马嘉祺捻着耳垂的手一顿,“这不是你该知晓的。”


丁程鑫回眸凝视眼前已朝夕相处数月的人,这些年来他也过得东防西防小心翼翼的,难得遇上让自己心悦的人,他总是想着怎么能更亲近却不得法,眼前人防备和警惕性比自己还要高。他知道这人身份不一般,自己是为了保命,而他可能还有着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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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即无心于皇位,那便答应父皇无论如何都要辅佐你幼弟登上这位置。朕……只把这天下留给你兄弟俩……”


马嘉祺倏地睁开眼睛,幼年时看起来仍身强体健的父皇模样貌似还在眼前。他突然“腾”地坐起身,右手摸上腰间把头一扭,盯着窗外眯起了眼睛。


“谁?!出来!”


木窗突以极快速度被打开,一道黑影窜进来后又“啪嗒”关上,声音轻的就像针掉在地上一样。黑影蹲到马嘉祺床榻边作揖,低声开口:“二殿下。”


黑暗中对方模样朦胧不清,从小到大的感情让马嘉祺凭声音识人,是自己的贴身暗卫首领,“阿严?”


“属下来晚了,请二殿下恕罪!”


马嘉祺额首,手一挥:“无碍,起来吧。”马嘉祺额首,手一挥蹲着的人便站起身。“阿严我问你,你可曾见到阿泽?”


阿严持剑的手一紧,“未曾。不过属下在殿下遇袭当日瞥见他貌似混入一群人往北面城门方向跑了。”


“北面?”马嘉祺蹙眉。


“是的。只是当时混乱,属下未能确认是否就是阿泽,也脱不开身追去。”


蜀城北面城门一路向上能到达的地方,马嘉祺能猜到的只有京城了。马嘉祺忽地想起那远在京城皇城里的亲弟弟,又想起父皇嘱咐自己的话,抬手揉揉额角重重叹了声。那年他执意改名随母姓已经让父皇气急攻心,他本就不喜被束缚在那所谓高贵的位置上,却因考虑父皇身子不得已答应了辅佐幼弟,也是幼帝。


尽管他已经明里暗里避嫌了许多,甚至改了姓,却依然阻止不了许多人对他的忌惮,不说那些暗暗企图谋权篡位的,他知道自己的亲弟弟也不是完全地信任自己。


马嘉祺闭上双眼深呼吸,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闪过冷意,“你何时来的?”


“属下三日前得知殿下消息便借机混入莳松班,此刻被安排住在松厢房南面一处。”


马嘉祺眯起眼,拇指指腹在食指打圈摩捻,“你这几日应当是查出了不少才来见我的吧?说说吧。”


莳松班前院摆台,后院分为两边厢房,一边名为莳厢另边则是松厢。莳厢为青衣花旦所居,武生老生刀马旦等居于松厢。莳厢最大的寝房给了他们的头牌儿,也就是此时咱明威在望的二殿下休养数月的住处。


朝廷前宰相当年被判造反惨遭灭门,一场惨烈屠杀走进宰相府,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当年仍未及冠的世子在前宰相拼死保护下侥幸逃过一劫,朝堂上至今仍有人用永绝后患的理由继续搜索着前宰相幼子意欲断了宰相后代。


“殿下,前宰相幼子就是救了您的那位……戏子,丁程鑫。”阿严顿了顿,仔细观察马嘉祺没有任何过激反应后才继续道:“他的护卫和书童也跟着混进来了,一个居于松厢,书童在莳厢西面寝房。”


马嘉祺垂眸片刻,“就是时常跟在丁程鑫身边那个少年吗?”


“是的,殿下。”


马嘉祺抬眸凝神,“去查前宰相灭门一案,背后肯定有人。京城那里没有任何消息吗?”


“回殿下,属下暂时没有查到任何消息,陛下应该是安全的。”


“唔……”隔间突然传出shen吟,马嘉祺皱起眉头,这间寝房的隔间只住着一个人。


“你先下去。”


“是。”说罢阿严从哪儿进来又从哪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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